我和胖子在大街上闲逛,看着高楼大厦,感受着人潮拥挤的热闹气息。
这时,我看到在道路边上有个,卖糕点的摊贩,怀中抱着一只大白猫,便不假思索的对胖子说:“你看那个卖糕点的老头,他怀里抱着的白猫,像不像小月儿?”
胖子原本兴高采烈的的脸上,忽然在瞬间变得十分的黯淡,他瞄了一眼白猫回答我说:“是挺像小月儿的,那核桃酥也是月儿最爱吃的点心。也不知小月儿和月儿现在都怎么样了?”
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,心中不断的暗骂自己嘴贱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看着胖子非常落寞的样子,我顿感阵阵心酸,于是轻轻的拍了拍胖子的肩膀,安慰他说:“烟男的师父不是叫人捎来了口信,让师父在美国等着她,她一定是医治好烟男后,便去美国医治月儿,月儿妹妹一定会醒来的。而小月儿现在也一定非常安全,我想它大概是上深山了。老人不是常说,猫老了就成精,最后都会上山。你对她俩不用感到太过于担心。”
胖子点点头,但心情有些郁闷,便不想再继续逛街了,于是,我俩决定回家去,喝上一杯。
结果,当我俩提着一大串香蕉和一兜桔子走进帽儿胡同时,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,就见,平常连只野猫都不打这里过的偏僻地方,竟然挤满了人,狭长的帽儿胡同里,现今被人塞得满满当当水泄不通。
我和胖子见到此番景象,惊得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,心中惊叹道:是何方神圣,竟然有这么大的阵仗/
我和胖子一边高呼着“让让,让让”。一边不断的向前挤过去,好不容易才在拥挤的人群中,硬挤到了异士居的店门口。结果发现,手中的一大串香蕉已经不翼而飞了。一兜桔子就只剩下硕果仅存的一个,还被挤烂了。
胖子惊讶的贴在我耳边问说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我自然也是满腹疑问的一头雾水,只好对他说:“先进屋看看再说。”
我俩拉开店门闪身进屋,发现异士居小古董店内唯一的一把椅子上,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,上身穿着白色的纽扣唐装,下身穿了件扎腿的灰色裤子,脚蹬棉布厚底老汉鞋。在他的身旁,有几个人,恭恭敬敬的垂手站在一旁。
这一屋子的的人我和胖子几乎都认识,看到为首的老者,我俩急忙上前弯腰行礼问好,“不知査爷爷驾到,有失远迎。”
我俩口中的査爷爷,就是査五爷的叔父,査老爷子。査老爷子和我师父是同辈,但是査老爷子是个顽童性格。非想要压过我师父一头,硬是让我俩管他叫爷爷,也不理会差辈的问题。他说那些世俗观念不用理会。抵不过他的执拗,我俩只好另论辈分,称呼他为査爷爷,按理说按我俩的年纪,也理他称呼爷爷。按年纪来论,这并不过分,仅仅只是一个称呼,就能使得老人家舒心高兴,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再说这也不是什么不能为之的难事。所以我和胖子便称呼赵老爷子为査爷爷。
不过,査老爷子应该知道师父现今并不在这里。怎么会亲临异士居?而且外面不知何故又来了那么多人,这使得一丝不安。在我的心中泛起了道道涟漪。
老爷子慈祥的看着我俩。笑着说:“想你们俩个小混蛋了,就过来看看。”
我站直身,便对站在査老爷子身旁的人说:“五哥,老爷子要来,你怎不提前通知一声。让老爷子在这里等我们俩个晚辈,这多过意不去。”
査五爷笑着对我俩说:“老爷子想要给你俩一个惊喜,我也没办法。在说一家人,何必那么客气。”
我看着站在屋里的一群人,独独不见天雨的身影,不由得心说:死丫头跑哪里去了,怎么不出来招呼客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