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为什么我的母亲和我都不是这样?”
宁侯夫人轻笑道:“娘娘,遗传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,隔代,隔两代,都有可能会出现相同的记号,比如眉眼五官,比如身体的某个部位,比如一颗痣,一块胎记什么的。这都是正常的——哦,现在很多人都不记得丽嫔娘娘了,如果有人提出质疑,可以去翻一翻记档,皇宫里应该有关于丽嫔娘娘的记录和画像。”
“呼——”韩芊听了这番话,心里的如乱麻一般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,长舒了一口气靠在了云硕的怀里。
云硕忙抱住她,低声劝道:“好了,没事儿了。不管怎么样,天心都是咱们俩的宝贝女儿,朕绝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不疼她了。你也是,对不对?”
“当然!”韩芊立刻说道,“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!我怎么可能不疼她!”
“那不就好了?”云硕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,叹道,“时候不早了,宁侯夫人还急匆匆的跑了这一趟,真是辛苦。皇宫有的是地方,不如您随便挑一处住下来吧。”
姚夫人拱手笑道:“多谢陛下体恤,臣这腿脚还算利索,臣今晚回去就整理一份文章出来,专门阐述一下遗传这件神奇的医学事件。”
云硕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,于是微笑点头:“有劳夫人了。”
“这是一位医者应该做的事情。”姚夫人朝着帝后躬了躬身,转身走了。
“好了吧?这么晚了还不睡,你是想熬坏自己的身体吧?”云硕低声埋怨。
“人家都快急死了!”韩芊叹道。
“有姚夫人在,就不会有问题。”云硕揉了揉韩芊的肩膀,叹道,“这刚出了月子就瘦了这么一大圈儿。必须好好养才行啊!不然……”
“不然怎样啊?”韩芊撅起了嘴巴。
云硕低头咬住了她圆润的耳垂,湿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:“不然,就不能更快的给朕生儿子了。”
“去!月子还没做完呢。”韩芊觉得颈侧一痒,全身都跟着颤抖起来了。
云硕轻笑着问:“今儿不是已经满月了吗?”
“哟,你还记得这事儿啊?看你忙的不亦乐乎,我还以为你忘了呢。”韩芊扁了扁嘴巴,一大早就走了,到这会儿才回来,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女儿跟自己?
云硕无奈的叹道:“是你说不开宴庆祝的,你看依着你的决定来吧,你又不乐意,回来埋怨人。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,捞到手里还扎人,唉!”
“说什么呢!”韩芊立刻瞪起圆溜溜儿的眼睛。
“没说什么——对了,还有吃的吗?朕饿的前心贴后背了!”
“……”韩芊无语的翻了个白眼,“难道南苑行宫没有厨子吗?堂堂皇帝陛下饿肚子,说出去谁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