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场婚宴,楚军上将军高顺率领陷阵营士兵成功的攻入平壤城。
而金天则率领着自己残部退出了平壤城,整个朝鲜北部地区全部归入了楚国的敌方。
今天最终无奈龟缩到了江华岛上。
但是,金天还不放弃最后的希望,在平壤城中的一战中金虎战死,金豹在最后的王宫保卫战中被万箭穿心而死,金彪则最终在平壤护城河的船上被烧死…………
最终,金天无奈只能派出自己最信赖的谋士张高,来监督汉城的将军两家金家王爷,他们分别是汉城王和光成王。
张高刚刚到之后,汉城王和光成王召开宴会欢迎这个朝鲜国王的最好谋士。
盛宴前,汉城王则有点劝慰道:“张大夫一路辛劳,我已通知光成王,他一会儿就到。”
张高大夫:“那就好,朝鲜王最为关切朝鲜南部的防务。希望汉城王与光成王携手并肩……”
汉城王打断地回复道:“张大夫有所不知,整个朝鲜南部长约二千余里,境内部落众多,既有我朝鲜最精锐的金甲之师,也有花拳绣腿的乌合之众,四方杂居,政出多门,难以统一防务。”
张高大夫:“但汉城和汉光最重要的属地是您汉城王,光成王的封国,只要两位王爷不加懈怠,楚军是无法撼动的。”
汉城王笑了:“我与光成王虽不同一个父亲,却同一个母亲。他光成王吸吮的是母亲的左奶,我汉城王吸吮的是右奶,只有我的弟弟是母亲两只奶子喂养的。所以我们虽是一母所生,却从来都是各顾各的。”
张高大夫惊异地问道:“还有这种道理?”
汉城王叹道:“老实说,不是上大夫到了,恐怕我那兄弟是请不来的。”
张高大夫劝解道:“那两位王爷如何精诚一致,协同作战呢?”
汉城王站起来一摆手说道:“你不要问我,呆会儿,你拿这话去问他光成王。”
两人碰杯喝酒,外间此时传来马蹄声,侍者传报:
“光成王到——”
两人起身迎接。
随着一阵粗野的笑声,衣着华丽的光成王进帐。
见着张高大夫的光成王问道:“怎么,我瞧着张大夫带来的是朝鲜王本人的卫队?”
张高大夫答道:“是的,朝鲜王授权我前来督军,担心我的职位卑微,不足以震慑那些不敢前进之人,特赐予我尚方宝剑一柄……不是万不得已,日殚不希望使用它!”
汉城王、光成王面面相觑。
张高大夫忙一伸手,请问到:“请入座,二位王爷,我现在就转达朝鲜王的训示……”
而正在这个时候,陈到已经率领自己的新式骑兵已经跨越千里了。
这些骑兵一旦跨上自己的战马,胜利的天平再次偏向了他们。
一片凌乱的朝鲜土著营地。
四处都蹲着被俘的朝鲜军士。
寒光闪闪的军刀和汉朝骑兵。
陈到纵马驰来,大叫道:“军司马!”
凯歌闪出,忙应付道:“末将在!”
陈到厉声斥责道:“谁让你们停下来的?马上给我继续南进……”
凯歌则有点疑惑的问道:“可是这些缴获?”
陈到一挥手中的大刀,命令道:“统统丢掉,不要背任何包袱,继续西进,给我猛打猛冲猛追,一刻也不要停留,速战立决,长驱直入!”
凯歌听到了陈到的话之后,对着身边的士兵,命令道:“你们没听到吗?立刻上马!走……”
凯歌率队呼啸而去。
守卫俘虏的军士指着俘虏: “上将军,这些俘虏怎么办?”
陈到含蓄地说道:“你们看着办吧!”
陈到调转马头,疾驶而去,身后传来军士的声音: “除了女人,所有朝鲜骑士统统给我砍了!”
那声音毛骨悚然,充满了战场的残酷……
而这个时候,还有关注朝鲜战争的聂泽风站在大幅的舆地图前。
聂泽风对着旁边的庞统说道:“……你发现没有,这个陈到,从上一次吃过一次亏,之后,现在作战,竟然还是从不急于通报,你也弄不清他究竟到了哪里了?”庞统忙问道:“大王担心了?”
聂泽风回头看看庞统,然后又继续看着地图说道:“担心又有什么用处,人家有意不通报,是怕朕干预他!”
庞统略有所思的答道:“是呀,二十岁的统帅,只用精骑万人,深入敌后两千余里,大王此举是不是过于大胆了?”
聂泽风没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