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要报复我咬他这一仇,还是我躲了他五年,整个晚上他下手非常毒辣,不准我喊叫出来,不准我挣扎,绝对权力掌控在他手上。? ????
这具身体十九岁时就被他拥有,他非常清楚它每一处敏感,每一处弱点,我起先还有点理智去对待他,可是渐渐地,我有些力不从心了,除了将他缠得更紧以外,整个人完全是虚。
身体变得有些不像自己,甚至到了**部分,我又疼又难受,只能无助的寻找他唇,一遍一遍唤着,从安从安。
他感觉到我的无助,摁住我脸,唇便和我死死纠缠了上来,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,忽然感觉身体内一阵热流,我全身猛然一震,刚想去看。
他便将我头死死摁在他怀里,反反复复吻着我头顶,他说:“舒尔,乖。”我想把他推出来,可他更加深入了。我慌乱了,彻底慌乱了,哭着抓打着他,撕扯着他的头,我说:“混蛋!你出来!你出来啊!”
可是他没有,只是进入得更加深入,将我脸往他胸口埋得更紧了,不断安抚着我,好半晌,当他彻底闷哼一声后,他整个人才瘫软在我身上,咬住我耳垂在我身上喘着气。
我全身都在颤栗,过了良久,当我们气息都喘匀后,他似乎根本没有要出来的迹象,仍旧在我身体里面。
我已经哭到没力气了,甚至没力气去推开他,去做任何处理,只能睁着红肿的双眼,望着天花板。
他吻掉我脸颊上的眼泪,一直吻,吻得干干净净,吻到最后干脆用唇堵住我眼睛,将根源断掉后。
他放在我头顶的手,轻轻抚摸着我耳鬓,他说:“信不信这个世界上有魔法。”
我没有看他,只是测过脸,望着床底的一处月光。
他手放在我小腹上,轻笑说:“有一天这地方,会有一个神奇的东西存在,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东西。今天种下,然后一点一点芽,慢慢长大,一天一天和母体共存,到收获那天,会出来一个怎样的东西,难道你不期待吗?”
我面无表情说:“我不会生你孩子,我从来没想过这辈子要生孩子。”
他笑了,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,大约在笑我的回答,和我的想法。
他也不和争执,只是微笑说:“嗯,顺其自然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便直接将我从床上给抱了起来去了浴室,到达浴室,我狠命想要将那些东西洗出来,可是没用,根本没用。
他见我在那里折腾了好半会,忽然将我手上的花洒拿开,将我压在浴缸上便又吻了上来,我死命抓打着他,想要他松开我,可他根本不断给我任何机会,将我吻得气喘吁吁,到最后我根本没有任何力气了,他又进入了我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时,已经是下午,我有点可口,便从全身酸痛的从床上爬下来,刚站稳,便正好看到厨房内沈从安,他正围着灰色围裙在厨房内忙碌着,我站在那里瞧了一会儿,才缓缓走了过去,站在了他身后,他似乎早就料到我进来了,便将手上的西红柿切了一小块,递到我唇便。
我侧过脸,皱眉看向他。
他指尖很干净,所以直接掰开我的唇,将那西红柿递到唇内,笑着说:“不爱吃素的毛病,怎么也改不掉。”
西红柿很软,进入嘴里便有酸涩的汁液顺着舌尖往下流,我咀嚼两下,丢了一句:“难吃。”
然后转身就走。
沈从安瞧着我这副不识好歹的模样,倒只是笑笑没计较,便继续手上的动作,只是叮嘱走向客厅的我说:“先洗漱,把衣服换好,准备吃饭。”
我没有理他,只是在床头柜内四处翻着,翻了好久,翻出一盒避孕药,我看了一眼厨房内的沈从安,刚想直接将药掰开干吃下去,可指甲才陷入锡箔纸内,便有个人站在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