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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4章 画像查案 介入案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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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珍被人突然拉动,吓了一跳,边跟着夏小同出来,边生气的要踩他,“你干什么?”

“干什么,一点眼头见识都没有,没发现主人不高兴吗,还不知趣的退出来!”夏小同口气不好的说道。

“啊,谁不高兴呀,我家三娘没有?”美珍眼里只有童玉锦。

夏小同哼道:“就你这样,要是跟着夫人到国公府,还不被吃得渣都不剩!”

“你什么意思?”美珍生气了。

夏小同回道:“什么意思,好意提醒你,放机灵点的!”

“哼,要你管!”

“我可是都为你好!”

“谁要你好了,多管闲事!”美珍被夏小同说得脸都红了。

“好,好,算我没说……”夏小同瞄了一眼脸红的美珍,龇牙笑了。

屋内

童玉锦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都退了出去,怎么回事,什么情况,刚想开口问夏琰,发现那厮,一双眼盯着自己一动也不动,好奇怪呀,难道我今天的衣服有不妥,童玉锦低头看了看,哦,原来是看他帮自己选得料子呀,抬头说道,“候爷选得料子真不错,又软又滑,还没有皱!”

夏琰却问了其他问题:“律法学了几年?”

“四年!”

夏琰问话的速度很快,不容人思考:“在哪里学的?”

童玉锦正摸着自己身上的料子,果然是一分价钱一分货,穿着真舒服,随口回道,“西南政法……”

意识到自己失口,童玉锦马上说道,“我家是淮西南路的,我在那里学的,在哪里学得……,那个对了,你还有事吗,等辛大叔过来,要一天的时间呢!”

夏琰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
童玉锦以为他准备出去,结果走到自己面前,一把抱起自己,就往内卧去。

“喂,你干什么,发什么神经?”

夏琰心想,我才是发神经,我为何要这么敏锐的想到这些匪夷所思的事,他的心很慌,很不安,他生平第一次发现自己太聪明,并觉得自己的聪明太不好了,他需要安慰。

童玉锦被夏琰放到床上,瞬间跟着压了下去。

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童玉锦措手不及,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,被吻得闭眼的童玉锦心想,这厮受了什么刺激,这么猛烈,磕得她的牙都被撞得疼了,可是她的大脑在厚重的亲吻中渐渐变成一片空白,她忘了思考,任由夏琰热烈而凶猛的抱着自己啃着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夏琰终于停下喘气,他没有离开童玉锦的身体,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,脸靠的很近,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,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,看着她睁开的眼里情意缠绵,脸上泛着红潮,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,嘴唇微微张着,跟他一样猛吸着气,他伸手抚开被汗水粘住的小碎发,心满意足的看着她,她不是什么,她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,自己想太多了,是的,自己想太多了,他深情的细细的看向童玉锦,只见她被自己亲的迷迷糊糊的,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,让他情难自禁地又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,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,他浅浅地、轻轻地吻着她的双唇,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!

京城西某小胡同

邹由任从掌柜处回来,到了家门口,发现大门紧闭,院内毫无灯火,气得找了一块石头劲砸门,就在门快要被砸烂时,院内有人过来开门。

开门的女人在月光下木无表情,邹由任气得伸脚就踢了她几脚,压着声音叫道:“死人哪,敲门都听不到!”

妇人被踢得往后面退了几步,可她仿佛不知疼痛,跟着男人进了屋内。

邹由任回来时并没有吃晚餐,到厨房一看,冷锅冷灶,气得直踢灶台,转身进了正屋,看到妇人就拳打脚踢,屋内的女孩看到母亲被打,抓着门框,脸上现出成人才有的冷漠与不甘。

也许是为了明天好让女人见人;也许是他没有吃晚餐,没有什么力气;也许是情人还在大狱里,他没心情,打了几下停了手,颓然的回到内卧,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躺在床上,窗口的月光透过高大的树木照进来显得隐隐绰绰,他阴沉的脸在月光下若隐若现。

第二天中午时分,辛大民夫妇被接到了郡王府,一对市井最低层的夫妇走进富丽堂煌的郡王府,都不敢伸脚踩地,生怕弄脏了比自己床还干净的石板路。

辛大娘一只手死死拽着自己男人的衣角,头低着都不敢看周围,辛大民也好不到哪,可是婆娘不看路,他总得看路吧,一边害怕着,一边领着自己婆娘跟着门房小厮进了景澜院。

童玉锦已经画好了初稿,只等辛大民夫妇过来再修改一番。

辛大民看到熟人,一口提着的心,终于放了下来,叫道,“小恩人,你找我们两口子?”

“啊,你们来了,路上还好吧!”童玉锦笑着站起来迎接他们。

“好,好,坐了官家马车来的!”辛大民紧绷的脸终于松了下来。

“那就好!”童玉锦招呼两个老人家坐,可惜两个老人家不敢坐,生怕弄脏了椅子,她笑着把两个老按到椅子上,“大叔,你们都是我请来的客人,不要拘紧,坐吧,美珍,给大叔和大娘来点茶水和点心!”

“正在弄!”美珍笑回道。

“好!”

童玉锦和两个老人聊了一些小垛村的事,了解到爷奶和两个伯伯家一些情况。

“本来,你大伯和二伯见我们来,要陪着我们来,我没让,我想着,又没什么大事,我们来一趟就行了,你说是吧,小恩人!”辛大民很实诚,有什么说什么。

“对,大叔说得对!”童玉锦心想,这两个伯伯怎么还不死心,还不安心过自己的日子,得找个机会跟爷、奶说道说道。

童玉锦等两个老人喝了茶水、吃了点心后,才把画稿拿出来让他们看看那个地方不像。

辛大民看着画像,指着画像结巴的说不出话来,“这……这……”他们不知道后世有拍照这种神奇的事情。

辛大娘吃完点心后,紧张不安的心好多了,她先开口了,“娘哎,这太像了,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”

童玉锦问道:“没有不妥当的地方?”

辛大娘说道:“要说,就是眼睛不太像”

童玉锦懂了,因为自己看到的人,已经死去两三日了,没有看到她的眼睛,这是她猜测着画的,“那大娘,她的眼睛像谁?”

“说不上,她是单眼皮,却很水灵,白仁黑珠看上去很好看!”辛大娘回忆说道。

“哦,大娘,你慢点说,我来画画看!”童玉锦坐下拿起画笔对辛大娘说道。

大娘边说,童玉锦边在草稿纸上画了五双左右不同的眼睛,让大娘挑最像的那个,挑好后,把它画进整副画里面,这下大娘点头了:“简直一模一样!”

“要不要再修改?”

“不要,很像样了!”

童玉锦笑道:“那好,我们再来画那个孩子!”

“好!”

大概花了一个时辰,童玉锦就画好了,她为了查案方面,又多画了几幅,送辛大民夫妇过来的侍卫带着几副画回了开公国府。

于文庭拿到画后,让人给了京兆府,“对京兆府的人说,赶紧去淮东带邹潘进所在的村进行确认,一旦确认,把村里的里正带到京兆府,费用由官府出。”

“是,先生!”

邹潘进舅哥计平方见京兆府迟迟不放人,想派人到京兆府打点,可惜姓沈的不是自己爹这一路的。他找到了京兆府推官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推官付双全回道:“回计公子,办法我已想了,也让姓沈的把泼皮提到京兆府,按道理,泼皮提供不出证据,京兆府就应当放人,可是夏候爷对案子咬着不放,不知是什么意思,按道理,不就是掐死扔河里吗,何至于这样紧盯着不放?”

“是啊,什么意思呢?”计平方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,“我已经问过他了,人确实不是他掐死的!”

“啊……那……”付双全听到这个答案倒是非常惊讶。

计平方阴测测的冷哼道:“至于是谁,京兆府有本事自己查去!”

“是,是……”付双全小心的回道。

京兆府大狱

既不提审,也不放人,邹潘进蹲在大牢里,笃定的心有些不确定了,难道夏琰正如外界传言那样是个黑面阎罗?可是自己根本没手动手掐死前面的妻子和儿子,他能拿我怎么办?不仅如此,他们指认我有前面的妻子和儿子都困难,那他们迟迟不动手,意欲何为?

童玉锦不紧不慢的坐在中山郡王妃身边学着管家理事,经过十多天,她已经摸到一些门道了。

郡王妃处理时,她也会在心里按着自己的方式处理,然后跟她相对比,对比看自己的不足之处,并且在不足中找出原因,她发现很多不足,是自己和这个时代的观念差异造成的,一个事情她认为这样是合理的,但是郡王妃却以另外的方式处理,而且处理过后,果然有效制止了事态的发展,她明白了,这些仆从的奴役心里已经深入骨髓,一方面既依赖于主家,另一方面又想趁机捞油水,或是小贪小摸,总之不让人省心,她在心里把这些跟现代公司管理模式相融合,找到共通点,以减少事情的复杂度。

不知不觉中,诚嘉十六年的第一场冬雪来临了,它既没有酷冬下雪般气势汹汹,也没有隆冬时的雪绵延不绝,每一片雪花都很轻,轻的感觉不到它的重量;每一片都很清晰,清晰到可以看清它的冰晶体,从天空中倾斜而下,如鹅毛、像柳絮,又或者似蒲公英的种子,一朵朵,一簇簇,飘飘洒洒,或是落在建筑物上,或是钻进行人的脖子,慢慢地,天地一片苍茫,仿佛被裹上了一身洁白的素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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