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腥,太血腥了,这么狠,她还怎么找借口啊!
可怜巴巴的看看无涯,又看看古黎,江浅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“哇!你们两的头发要是被剃了,那和绝世名画被截了一半有什么区别啊!”
“暴殄天物,暴殄天物!要不你们两躲我的小世界里,我偷偷把你们运出去?只要你们两能漂漂亮亮的,我,我丑点儿就丑点儿吧……”
一开始还是假哭的话,后边儿真是悲从中来啊。
舍己为人,为了保护美神而战斗的浓烈情感充斥在胸间,这一刻,江浅夏觉得自己历史上的所有英雄,都站在一起了。
看她把脸哭的乱七八糟的小模样,古黎和无涯看的又是心疼又是好笑。
他们是男人,虽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但肉都被切过的人,还怕剃个头发?
就算无涯这个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点要求的,也只是觉得有点不自在,却万万达不到头发和脑袋同在的坚定。
哭了半响,江浅夏被白芷和紫苏半哄半强迫的剃成了光头,无涯和古黎没敢看,生怕刺激了她,所以匆匆互相把对方剃成光猪,就连忙狼狈的跑了。
别的汉子不稀罕看,无涯和古黎这样的极品美男,要是大张旗鼓的走,就不要指望姑娘们能有什么羞耻心了,包管全趴窗户上绿着眼睛的看,恨不得再扑上去这样这样,那样那样……
反正不管怎么说,整个宁山城,是一个男人都没有了。
一堆哭的眼睛红肿的女眷,就这么了无生趣的等着夜幕的降临。
安静的在城里吃过最后一顿晚饭,女眷们扭扭捏捏的汇聚到城门口。
还好是新月,没那么亮堂,勉强能看见身前的路吧。火把那是万万不敢点的,不然非得羞的自杀两个。
“额……姐妹们,多的话我也不说了,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实在是迫于无奈,大家就别埋怨我了,我也是死的心都有了。”
江浅夏说的可怜,女眷们幽怨的目光在她同样光溜溜的脑袋上绕一圈,纷纷噗嗤笑出声来。
无比哀怨的摸摸自己的脑袋,江浅夏仰天长叹一声,豪迈的开始解衣袋。
好歹她也是在后世去过公共澡堂子的人,在女人面前脱光怕什么呀?再说黑灯瞎火的,也看不见什么不是?
给自己做足了心里暗示,江浅夏在脱光后,也忍不住瑟缩的夹紧了紧致修长的大腿。
“呵呵……还有点凉飕飕的哈……”
众女大笑,这种解放天性一般的新奇体验,很快把心里的羞涩担忧压了下去。
没一会儿,一堆衣裳就趟在了地上,白花花的身子聚在一起,要突然来个男的看见,非得爆血身亡不可。
太刺激了,江浅夏自己都看直了眼了。那么多笔直笔直的美腿,那小蛮腰结实的……
“主子!您口水都快下来了,还不快走呀!”
紫苏抓狂了,江浅夏狼笑着在她软软的小屁股上拍一巴掌,换来紫苏的惊呼和窜逃,惹的大家又是一阵大笑。
“姐妹们,走着吧!”
柔弱的女眷们缓缓打开侧门,跟在江浅夏身后,犹犹豫豫的走进了夜幕之中。
熟悉了夜风吹拂在身上每一个角落的感觉,实在是有种难以言说的舒适,甚至有种已经融入自然的惬意。舒服的迎着夜风伸个懒腰,线条流畅又无比温柔的女体,像一只暖玉雕琢的美人像,让人看痴了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