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李沉舟挂断电话,调转目光,望向李鸣慎,“李鸣慎,二伯父,你的职位不保了。”
李鸣慎从李沉舟打电话是说出口的话便呆滞当地,被她指名点姓后,回过神来,“李沉舟,你没这么大的权利。”
“有没有这么大的权利,一会儿就知道;别急,你让爷爷、大伯父和大伯母在牢里关了三天,我还得从你们身上收点利息呢!”李沉舟踩在李文菁的后背之上,抬起眼睑,“二伯父,我只要轻轻一碾,你女儿这辈子就只能在床上挺尸了。”
“李沉舟,我不可能把老头子捞出来的;除了这件事情,你究竟想怎么样,你只管说。”李鸣慎瞅着踩在女儿脊梁骨上小巧玲珑的脚,心惊胆颤;这一脚下去,女儿的脊梁骨可就断了,那可是想不残废都难。
“二伯父,我是个没耐心的人,你已经几次三番的挑衅我的底线;不救爷爷他们,那你就去陪爷爷吧!”李沉舟一用力,只听骨头咔嚓一声响。
“啊……”李文菁被突如其来的疼痛,疼醒,可醒了之后方才发觉上半身没了知觉。
李鸣慎心肝都在颤抖,眼前这个女人可是说到做到的,女儿这下全毁了。
李沉舟见他无动于衷,一脚踹开李文菁,“既然你不关心李文菁,那就来看看你的女人吧!要是你一样不关心你的女人也没关系,还有个李文煊;虽然有点舍不得对李文煊下手,不过,你若比我动手,那也得成全你,是不是?我的二伯父。”
“李沉舟,你太残忍了。”
“我残忍?爷爷把你养这么大,你回报过爷爷什么?你只是爷爷名义上的儿子而已;爷爷这些年来一直容忍你的作风,你不仅不知道感恩,还恩将仇报。”李沉舟大恨,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炼出这么厚的脸皮的?
李鸣慎阴沉着脸,心下胆怯,却不敢露出怯意,“我也是老头子的儿子,他让老大和老三进了,却不让我往上走;一直打压我,外面的人都说我是废物,烂泥扶不上墙,可是他们不知道,这都是老头子造成的。”
“你怪爷爷也没用,你就没想过自己是不是那块料,你不知道吗?就你这性子,没有爷爷给你保驾护航,不管你在什么位置上,都只能任人揉捏,就像现在这样。”李沉舟冷眼瞧着李鸣慎。
不知道该说他不识好歹,还是本来就是一头白眼狼;他若是有能耐,爷爷不会打压他。没能耐,又眼高于顶,不打压他,难道等着看他被人欺凌?
爷爷明明是一片爱子之心,却被他扭曲了这般。慢说老爷子已经退休,就是没退休,他有什么理由去打压自己的儿子?
“我怎么就不是进政界的料了?我是不如老大,还是不如老三?为什么要把我打压的抬不起头来?”
李沉舟深吸一口气,和李鸣慎说话间就是对牛弹琴,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,还把一切的错都归咎到了爷爷身上。
“你是爷爷的儿子,爷爷打压你怎么了?打压你也得受着;你这般恩将仇报,把爷爷陷入大牢,你就是个不孝子。你以为把爷爷害死了,你就能出头了?这些年来,你能够生活的如此恰意,是爷爷给予你的;没有爷爷,你就什么都不是,别说好日子了,你就是吃饱穿暖都成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