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直亲王和诚郡王在旁虎视眈眈,太子一旦清理,便是伤筋动骨;说不得还会被直亲王诚郡王打落尘埃,跌落的更快。
权势虽好,不能迷了心窍。
“不用管他们,明日爷进宫去面见皇阿玛,先和皇阿玛说说实情。”胤禛打定主意,不能让太子抓住先机。
“那是必须的。”乌灵珠笑眯了眼,“对了,咱们赢得五十多万两都给皇阿玛,就说我们本来是去玩玩的,没想赢了这么多,人家赌坊的人不让咱们走,还想要咱们的命,这才不得不动手,好在没杀人,只是让他们伤筋动骨。”
最主要的是没出人命,否则,胤禛和她都少不得一顿训斥。
胤禛低头盯着人瞧,“你舍得?”
“爷,你是不是认为我特别爱银子,什么银子都爱?”乌灵珠没好气的瞪他一眼,冷哼一声去了隔壁房间洗漱。
胤禛摇头低笑,他自然之道乌灵珠不是这样的人,更晓得乌灵珠外柔内刚;做善事多半是为他谋算,这些年已经见了成效,暗卫、手下有多半都是从善堂出来的孩子。
当年那些孩子,出息的已经能独当一面。
不管是成为安慰,还是被人安排到他们的产业里做管事;能独当一面的人也是他特意调查调教过,能全心信任的人,这些人都是他们的底气。
乌灵珠洗漱完比回来趟床上,不想理人,胤禛也去隔壁浴房洗完澡回来,在乌灵珠身边躺下,将人拉进臂弯;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,低声暗哑的问道。
“还在生气呢?”
“我哪儿敢跟爷生气啊!”
还说没生气。
胤禛摇头低笑,“爷可从来没有那么想过,你也说了,那是你辛苦一天赚来的,哪儿能轻易给出去,是不是?”
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就暂时原谅你了。”乌灵珠回身说话,“这些银子我们留不住的,何必让皇阿玛心里有疙瘩;何况,我们手里的产业每年出产都不止这点儿,君子爱财取之有道,我也是个爱财的君子。”
调皮灵动的小模样啊!胤禛爱的不行,当即翻身将人压在身下,一夜旖旎。
次日凌晨,天色未亮,乌灵珠还在睡梦中,胤禛抱着装有银票的盒子进宫去了。
乾清宫外,更深露重,一群大臣陆陆续续到了乾清宫外面。
胤禛抱着盒子找到梁九功,经通报进了大殿,“儿臣叩见皇阿玛。”
“听梁九功禀报你有事找朕,究竟是何事,让你这般早亲自求见。”康熙帝穿戴齐整出来,“起来吧。”
“儿臣谢皇阿玛。”胤禛抱着盒子走到康熙帝跟前,双手奉上。
梁九功接过盒子,送到康熙帝面前,“万岁爷。”
“嗯。”康熙帝打开看了一眼,“银票?你给朕银票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