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哼,错了!单是因为价钱,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搬走了?”毕哥侃侃而谈道:“人家选中这里,就是因为这里的位置最好!阿斯塔他们三家人,愿意卖得卖,不愿意卖也得卖,而且绝对没有商量,马上得搬走!”
“哇靠,不是?这得多大的来头啊?”尖嘴猴腮的汉子不信的道。
“你这个笨蛋!”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络腮胡子,压低了声音:“你怎么不看看那群正在拆迁整理的人?他们都是赵国王的jing锐白帽军!除开仅有的几个人,谁敢出动白帽军来干这等粗活儿?”
“不是仅有的几个……恐怕只能是那位娘娘。”瘦小的汉子笑着说。
昨儿个发生的巨大冲突,辽阳城的大老爷们儿们,全都在第一时间知道了。
横行无忌的萧卓尼不但被人抓住痛揍了一顿,数十个jing锐骑兵被人用标枪刺成了梭子,最后那些行凶的海外来客,居然还化险为夷,搭上了王妃娘娘的大船……如此峰回路转的剧情,任何的戏子都唱不出来呐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
大家微微的点头,如果是这样,那一切都顺理成章了,有了娘娘的意思,随便哪家店子,你是走也得走,不走也得走。
“呵呵,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铺子,能拿出什么镇场子的东西来!”毕哥满是好奇的道。
“你就不要去多想了,反正怎么也轮不到我们去享受。”络腮胡子耸耸肩道:“有娘娘参与的东西,怎么可能低贱得了?”
“是!”
大伙儿对这话也没有什么疑问,这家铺子无论卖什么,都不可能便宜得了,他们虽然有些小钱,可也无法去消费。
怀有同样想法的,可远远不只是这些奴仆们。
包括辽阳城里面的贵族、商人们也都在瞧着,看看到底要弄出什么花样来。
但是不管这里的铺子未来会成什么样子,它已经是创造了好几个奇迹:半天就拆除平整了地面,一天就搭起了骨架,三天就将所有的楼房建筑给搭建完毕,五天就刷漆装饰完毕,第五天晚上就直接挂出了横幅:“‘梦秋楼’明ri开业,只招待九桌最尊贵的客人……是你吗?”。
要说这“梦秋楼”,真的是太漂亮了!
除开厨房杂物间等位于四周角落之外,一座宽敞高大的三层主楼建立在最中间,八座样式各异的小楼环绕在四周,移植来花园、流水池子,处处都透露着富贵荣华的气息。
造成这么快速的奇迹的背后,那耗费的人力物力也不是一般的厉害。
白帽军都出动了几千人,另外辽阳城里城外的得意工匠们,带着自己的徒弟们来到工地上,一共上万人,足足忙活了四天半,才算将活儿做好。
据说这些人都不是白白的动用的,白帽军那边每人得了二两黄金,工匠们四天半下来也得了差不多五两黄金,连学徒们也有二两。
大家一算,霍,好家伙,一口气就用了三万两黄金,这他娘的不是在修房子,是在用黄金砸出一个房子来啊!
其实在第二天搭设木头骨架的时候,大家就看出来了,这新开的店铺就是酒楼,一家酒楼能弄出这么大的气魄,在辽阳府的历史上,还从来未曾有过呢。
酒楼嘛,一开业都讲究个热闹,除了欢喜的戏台子要唱戏几天外,最起码也是要请来亲朋好友,高官贵族捧场,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人脉宽广,预示着未来红红火火。
可是“梦秋楼”根本就不这样做,不但没有任何的庆贺迹象,反而是大门紧闭,只开了一道侧门,让人可以进去咨询这九桌宴席的情况。
然而,也就在这天晚上,各大宅院就又有了新的谈资。
原因很简单,本来是有很多人想要去讨好王妃娘娘,去照顾她又份子的酒楼生意,结果一去问之下才知道,明儿个的九桌宴席,八座小楼的是每桌九百九十九两黄金,一座主楼的是二千二百二十二两黄金,还不能点菜,有这里的主人帮你配菜。
“想钱想疯了?”
这是大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。
即使是在飘香楼,一桌最上等的酒席,也不过是百两黄金,怡红院一桌菜加上七八个红姑娘的过夜资,也不过三百两黄金。
人家还是累计了几十年的人脉和手艺,才有今天的成就,你一家新开张的酒楼,酒席定出如此的高价来,不会是觉得我们辽阳人都是大肥羊?
取笑连连之际,自然也就有着无数的人,等待着第二天看“梦秋楼”的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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