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胡杨林停下,蓝天、清流、胡杨木,还有浅褐色的戈壁滩,竟组成世间最美的颜色,胡杨树下的他们,牵手、回眸、浅吻,每一个瞬间都记录进了相机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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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甚至去了沙漠,不再深入,只在黄沙里骑着骆驼缓行,他们曾在这里死别,也在这里重生。
他们要的是永远,他说的,日月星辰,漫漫黄沙,这些都是千年不变的,她喜欢这些,衬得上他们的爱情。
果然不出她所料,照片拍出来以后,他完全挑不出他最喜欢的了,每一张他都喜欢得舍不得移开眼,最后有些骄傲地看着她,“主要是老婆美。”
摄影师听了,想笑又憋着,赶紧看向别处。
她轻轻在他腰上一掐,他这人就是这样,在北京的时候,不也是逮着个大妈也要告诉人家他太太是最好的?
这一天拍摄,累得够呛,回到医院宿舍,王易是不在的,已经在今天返京了,她因为要拍这婚纱照而延迟一天。
算起来今天也是个大喜日子,原该好好庆祝一番,可是累了这么一天,她真是没力气再倒腾了,先洗了澡卸了妆,觉得疲累减轻了不少,于是动手煮了两碗羊肉面,搁了青菜,蒸了他喜爱的蛋羹,非常简单的一顿,他反正吃得很满足。
“明天自己一个人回去敢不敢?”他拉着她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。他要比她晚一个月回京,这心里七上八下的,就是不舍。
她听着这话就觉得好笑,她多大的人了,又不是没出过远门,他越来越把她当小孩了,眉目间多了娇嗔,“有什么不敢呀?”
他点点头,失笑,“现在感觉一刻也离不开你了。”
她听了,几分调皮地笑,“宁老师,我们很快就会在老地方见了。”
他也笑了,“可见,你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的!”
说着手掌心三个字,手掌已经不安分起来,盛夏衣薄,指尖热透衣料,烫着皮肤。
柔软在手,他呼吸一粗,声音都变得暗哑了,热气熏着她耳朵,“都瘦了,回去补一个月,赶紧补回来,我回北京了要检查的……”
“你这什么恶趣味!还医生呢!”她在他肩膀上一捶,眉目间却已动了情,春雨润泽的瞳,桃花染就的颊,只看一眼,便能惹得人心砰砰直跳。
“这是正常需求,怎么是恶趣味呢?”他里里外外都被一把火烧着,难以自持,将她抱了起来,直接压倒在她的单人床上。
“可是你嫌我的小了就是恶趣味了!它们作为人体器官的作用是哺乳,不是供你玩的!”沉沉的重量压在她身上,她说着话也喘上了。
他忽然有些迟疑了,“我这要是折腾个孩子出来,还要跟我抢玩具?如果是个儿子,就喂奶粉算了!”
“……”越说越离谱了!还真是玩具了?!有这么亏待儿子的吗?她揪住他耳朵,“你要不要脸啊?亏待我儿子看我饶得过你吗!”
“不要了!”他埋下头来,伏在她沟壑里,“脸早埋雪山里了!”
“……”她哭笑不得,“宁老师,那个高冷的宁老师呢?你把他还给我!”
“好!还给你!”他答应得可爽快了,手上动作也极是迅速,一个用力,闷哼一声,“再随机奉送一个!不过这个是不是高冷,属性我就没法确定了……”
她感到一阵疼,忍不住咬他肩膀,“你……这么猴急!弄疼我了!”
本来咬一口是泄愤,后来便不知在他肩膀咬了多少口,实在是,难以承受了,她自打从沙漠出来,的确是瘦了一大圈而难以恢复,而他,却是更加壮实了,这是为什么……
口口声声说孩子出来要抢他地位,要抢他玩具,可这种孩子这事儿,他倒是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