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将她搂在怀里,笑眯眯的说道:“工作的事情,不要钻牛角尖,生活很美好,多看看美好的风景。”
“确实是风景,好大的风啊。”李小小嘀咕道,嘴角却笑弯了。
人嘛,遇到困难总要想办法解决的吗,李小小决定先去瞧瞧夏初冉。
在医院,李小小遇到做护工的郭乐,没想过郭乐会在这里。
郭乐看见她,也十分的惊讶,还带着一抹拘谨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李小小走到她面前问。
郭乐呵呵的说道:“之前大家都说其实是你想害夏初冉,我也没有别的办法让所有人闭嘴,所以只能想办法让夏初冉尽快恢复正常。”
李小小听着,心里一痛。
“你在这里多久了?三年吗?”李小小问她。
“我当年做了错事,总要想办法弥补过错。”
李小小被她的话感动了,曾经好闺蜜一起相伴的熟悉场景又浮现在她的眼前,李小小上前一步,也不顾郭乐沾满了脏水渍的衣服,紧紧的抱住她。
“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。”
“你不要这么说,小小。”郭乐声音哽咽。
时隔三年,两个人终于冰释前嫌。
李小小从夏初冉的门外欠着缝,看着里面安安静静的女人,她手里捧着一本相册,远远的看过去,大概能看到照片里女人笑的一脸甜蜜的身影。
周奕臣可会知道,有个女人这么死心塌地的爱着他,为了他已经走火入魔。
郭乐站在李小小的身后,看着她将面前的门轻轻的合上,“夏初冉有好的可能妈?”
“治了三年了,好的时候她大多数时间都会看那本相册,不好的时候整个人疯起来很可怕。不过不管她疯成什么模样,每年到了那一天,她总会去周奕臣的墓地去看他,她说那天是周奕臣对她说要和她过一辈子的日子。”
郭乐有些唏嘘,比起自己曾经的遭遇,夏初冉更让人唏嘘。
“哦对了,小小,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,前些年我听人说,当年徐俏并没有死。”
“没有死,你说徐俏没有死?”李小小整个人简直大吃一惊。
“话是这么说,不过我一直都没有瞧见过她,可能只是别人瞎说的。”
“我去问问。”李小小头也不回的说道,步子走的很匆忙,当年大部分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夏初冉发病推徐俏下楼上,一直也是听别人沸沸扬扬的在说徐俏身怀有孕而亡之类的话,但也许徐俏真的还活着。
……
坐车回家的路上,李小小脑子里一直还徘徊着那些让她吃惊的话。
“当年徐俏确实被夏初冉推下楼,不过并没有死而是受了伤。听说她生下了一个男婴,现在她们母子二人具体在哪不知道。”
当年发生了那件事,b城一时之间沸沸扬扬,很快,自己那些绯闻又全部冒了出来。
但是不管怎么样,徐俏和孩子都活着那就最好,当年宸舒那么在意周奕臣救了他。
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,李小小差点向前面摔去,抬起头,看见一辆车正别在她的车前。
有人从前面的车快步走了下来,到她的车窗敲了起来。
李小小将车窗降下,看着来人。
“你好,我是夏家的司机,夏太太请您下车,有话和您讲。”
李小小眉头顿时一蹙,这个夏太太,慕家的事情已经快被她搅和散了,她还想怎么样?
李小小也不怕她,打开身边的门,对前面坐在车里有些担心她的司机说道:“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李小小留了个心眼,并没有打算上夏太太的车,要是坐着她的车,被她突然发神经,将她扔到哪个荒郊野外那还得了,她这两条腿可走不回来。
豪华的车里,夏初冉的母亲微扬着头,听到她走过来的脚步声也没什么变化,高傲的姿态端的很足。
“夏太太,你今天还有什么可说的,之前说过的话,就不要讲了。如果你今天还想疯狗咬人,我劝你最好赶快去治治,别耽误了病情。”李小小微笑着,好心劝她。
夏太太顿时脸色一寒,怒道:“小贱人,顾家的生意都是因为你才受了这么大的挫,你居然还站在这里恬不知耻。我今天叫你过来是打算给你个机会,你最好懂得抓紧机会。”
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李小小微笑着说。
“我知道你今天去了初冉那里,很好,还知道自己罪不可恕,我给你这个机会。初冉身边的护工我已经辞了,只要你去初冉身边尽职尽责端屎端尿的照顾她,我可以给顾家重新和慕家合作的机会。”
李小小听完她的话,笑了,“夏太太,我想你搞错了,出于同情夏初冉为情所困而造成的精神错乱,我今天去看了看她。请你不要自以为是的想偏颇了。慕家的事情,我自己可以解决,不劳烦夏太太费心。当然你要使绊子,我也等着你,咱们拭目以待。”
“你别以为背后有顾天楠撑腰就可以肆无忌惮。”夏太太被她犀利的言辞激到,从坐着的车里走了下来。
夏太太的个子比李小小要高一些,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及膝大衣,她身上贵妇的优越感十分浓重。
“没错,我背后就是有顾天楠撑腰。”李小小笑着说。
夏太太看着她这般嚣张,气的想动手,不过上一次她伤了面前的这个女人也没讨到什么好果子吃。
手指死死的握紧,夏太太让自己深呼吸,平心静气。
“我等着看你怎么解决这次的事情。”她冷笑了一声,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车里。
车子开走,留下一溜烟的尾气。
寒冬腊月,天气很凉,但是和夏太太针锋相对了一番之后,李小小感觉自己热血沸腾。
现在她必须要赶紧想办法解决顾氏和慕氏合作的事情,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。
跺了跺脚上的雪,李小小坐回了自己的车里,对前面开车的司机说道:“回家。”
……
一门之隔,门外是寒冬腊月的冰冷,门里是暖洋洋的慵懒。
一路上,李小小仔细的想了,夏太太不过就是让自己妹妹在慕家闹闹,那么只要夏太太的妹妹消停了,公司的事情就可以稳步发展。
李小小给余萌打了电话,“是,联系一家a市的杂志社,对餐饮业大亨慕北玉夫妻来个专访。”
“放心,你按我说的去请,不会被拒之门外的。”
挂了电话,李小小笑眯眯的去忙自己的事情,看的勾心斗角多了,自己也学聪明了。
……
三天后,夏太太接到了自己妹妹打来的电话,差点没被气过去。
恨恨的挂了电话,夏太太气的在客厅里开始哭天抹泪,感叹自己怎么这么命苦。
夏徒明正巧进门,瞧见她这个样子,嘴角勾了勾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深沉的开口,将手里的报纸合上放到了一边。
“又在哭什么?”夏徒明在沙发上坐下,目光带着几分戏谑的看着夏太太。
夏太太看不得这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,这么多年,他简直就是她心里的眼中钉肉中刺,如今初冉病成那样,眼前的男人无异于更加有机会一个人得到夏家全部的家产,她怎么能让所有的财产最终落到这个私生子的手里,绝对不可能。
夏太太站起身,走到夏多念身边,挽着男人的手臂哭天抹泪,“老公,那女人打不得骂不得,就跟当年的那个小贱人一样,我可怎么活啊。”
夏太太哭的惊天动地,夏徒明的脸色却已经黑到谷底。
夏多念有些头痛,伸手安慰的拍了拍夏太太,“好了,别哭了,初冉的事情也不能全怪别人。”
“怎么不怪那个小贱人,要不是她挑拨,初冉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?”夏太太气哼哼的说,眼泪噼里啪啦的掉,对着夏多念撒娇。
夏徒明开口道:“阿姨说的对,虽然我和顾天楠是好哥们,但是他们这件事未免做的太过绝情,丝毫不念兄弟情义,让初冉妹妹受到这么大的伤害。如果不是李小小这个女人对初冉妹妹说了周奕臣死了的事,初冉妹妹也不会受那么大的刺激,一时间病症突然间加重。”
“对,你说的对。”夏太太差点对夏徒明另眼相看,难得他说了句向着她们母女的话。
夏多念视线在夏徒明的脸上停留了几秒,“好了,徒明,你最近的工作怎么样?上次接手的离婚案子如何了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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