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离开石井镇医院时,恰巧碰上张家人,为了避免张家纠缠不休,沈安情还特意派人留心了下。
果不其然,张玉得知桂姨出院的消息,在医院闹了好一通,非要逼问桂姨的下落。
“这家
人也太不要脸了,幸亏我们已经回了帝都,否则留在石井镇,还不知道他们能作出什么花来。”
唐伊然气的不轻,当即破口大骂起来。
他们在石井镇待的那几天,张家没少跑到医院大闹,多亏安情一直派人在中间拦着,不让他们见桂姨。否则就张家人说的那些话,非得把桂姨气出个好歹来。
后来还是安情报了警,这帮人才灰溜溜的跑走。
原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,谁知竟然是贼心不死。
院子里静了一阵,唐伊然突然蹙起眉,语气略带担忧:“张家这帮人,一直都惦记着从桂姨身上谋取利益,我就担心哪天心血来潮,跑到帝都来找桂姨的麻烦。”
沈安情眉眼沉了下,视线遥遥瞥了眼被夜幕吞噬的天边。
就连唐伊然本人都没想到,她这随随便便的一句话,当真一语成谶。
两人进门时,余秋正跟桂姨说着话。
她一抬头,就瞥见玄关处走进的两道人影:“安情,伊然,刚才我就想说了,你们两个这是躲在外面说什么悄悄话呢,半天都没进门?”
“没什么妈,聊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。”沈安情随口回了句。
“你啊,平日忙得忘了时间也就算了,人家伊然好不容易跑来帝都找你,结果你二话不说就把人拉进公司当秘书,整日陪着你辛苦。”
余秋拍着她的手,语重心长的叮嘱:“人家跟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,都喜欢跟朋友逛街吃饭,偏偏你就像是长在了公司里一样。”
“我知道了妈。”沈安情无奈笑笑。
唐伊然也勾着唇角出声:“秋姨,您这几句话啊,简直是说到我心里去了,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是私下偷偷跟您诉委屈了呢。”
桂姨笑着听她们说话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:“对了夫人,我记得……安情的生日好像快到了吧?”
“是啊,安情的生日就在下周,我昨个还跟致远商量要怎么安排呢。”余秋点头。
“妈,生日而已,随意就好。”沈安情抿了口温水,声线平静。
余秋道:“我和你爸倒是想办一场,不过你的生日,还是你自己做主,明个定下,我再去派人准备请柬。”
唐伊然眨了下眼,笑盈盈的说:“我也觉得秋姨说的有道理,一年才过一次的生辰,确实应该重视些。况且安情,你离开帝都这么久,这可是你回到帝都过的第一个生日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