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毒教主金凤凰追着七杀殿主江逾白跑。
在城外的一个长亭,江逾白坐了下来,喘了一口粗气。
“我是不是出门没有看日子,怎么遇到了这个女魔头,还好我跑得快,不然又被缠上了。
这五毒教啥习俗,这也太开放了吧。
见到男子就亲,见到手就咬。
自己稀里糊涂就被别人看上了……
秋日上午的阳光带着火辣辣的意味,明晃晃的如金子一般澄澈。
一路跑过来,江逾白的汗水已布满额头。
他拿出扇子扇着,当不经意抬头之际,正对上了金凤凰那张无公害笑意玩味的脸。
他一手指着金凤凰,怒发冲冠,剑眉倒竖,“金凤凰,想你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,能不能别这么玩,我都累得呼哧带喘的了,你还追!”
金凤凰邪魅的笑着,“你是我的夫君,当然得追你了。”
你放心,我不会像你们男人一样,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。
我们五毒教的女子都是遇到喜欢的就去追,遇到喜欢的人就把他拿下,毕竟女追男隔层纱。
合不合适再说,只要本教主喜欢你,就算你是和尚,我也得把你整还俗了。”
“你,你知道无耻二字怎么写吗?枉我往日还对你佩服有佳,没想你,竟这般不知礼数。”
金凤凰听了有些气,手里抓着一把白色粉沫就向江逾白的脸上撒去。
“阿嚏,阿嚏……”对于突如其来的粉沫,江逾白也用扇子扇了,可还是有一些粉沫钻入他的鼻尖。
接着他内力全失。
“你个大毒鸟,竟敢设计我。”江逾白更怒了,声音也更大了。
金凤凰一笑,用那妩魅的声音叫着:“江哥哥,我怕你跑啊!
你看我追了你一路,脚都磨起泡了,我从来没有跑这么远的路。
现在你可以跑了,我一个箭步就能追上你,你可以快点跑。”
江逾白瞪着眼睛,额头的青筋暴起,“我还跑啥了?动都动不了了!
大毒鸟,你还是杀了我吧,给我一个了断,给个痛快的。”
金凤凰嘴角的弧度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,“我好不容易选择的夫君,怎么能轻易杀了呢?我还要和你大婚洞房呢?”
江逾白神色一震,眉毛挑了起来,“那你见过女子给自己夫君下药的吗?”
“那本教主不是怕你跑吗?”
“我现在不跑!”江逾白说。
暗道:我想跑,可也要有跑的资本啊!
金凤凰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包,拿到江逾白的面前,“那我给你解了毒,你可不准跑。”
江逾白什么都没有说,没有答应她,而是一副气哄哄的样子。
当闻了解药以后,他神明清醒起来,接着随手点了金凤凰的穴道。
金凤凰手飘在空中,一动都动不了了,那四个圣女还没有追上来。
“大毒鸟,我要走了,你自己在这里好好玩吧!嘿嘿!”
说完,还不忘记摸了一下金凤凰腰间,把里面的毒药都拿走了。
然后,几个纵身又不见了踪影。
“江逾白,你真是五行缺德,而且不是一般的缺,是非常缺德。
你把我扔在这里,万一遇到坏人该怎么办?
我的腿动不了,我不是完蛋了吗?”
这时, 从不远处骑马过来五个人,这几人不是本地人,像大漠的人。
金凤凰看着,难道他们是漠北五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