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该回去了。”男人提醒这两个抱着头笑的疯子。
这种事情有什么值得开心的?他十分难以理解,难道女人对这种事情都这么感兴趣吗?
“唉!本来还打算请你们吃火锅呢!”凌勋显然意犹未尽。
“火锅?”
光是听名字都足够让欧阳流口水了,前几天不能吃饭,只能吃流食,现在好不容易允许吃饭了,傅司瀚每天搞来的全是一些一看就极其没有胃口的食物,还非要逼着她吃下去。
“你不是已经好了吗?咱们去吃火锅吧?”凌勋在一旁鼓动这个小馋猫。
“回你家吧!”男人一脚把他从欧阳身边踹了出去,玩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够吗?
“傅司瀚你纯粹就是嫉妒我的人气!”
男人不置可否,他冲气急败坏的凌勋耸耸肩,握住欧阳的手对她说:“我们走。”
留在原地的男人独自在风中凌乱。行!傅司瀚你真是好样的!他要是再对他言听计从,他就不是人!
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让时赫恩分外想吐,这种遥遥无期的日子,什么时候才能结束,他一天也不想再呆下去了!
“公司里有一堆事等着我亲自处理,你凭什么不让我走?”他拧着眉毛,冲守在门口的男人大吼。
“对不起,根据时先生之前的吩咐,在他没有痊愈出院以前,您的大部分时间,必须以陪在他身边为主。”
“什么狗屁吩咐!”时赫恩忍不住抱怨,时敬光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!他是会跑还是怎么样?居然用公司的资产威胁他?早知道他留这么一手,他就不这么着急坐上董事的位置了!
在时赫恩宣布当上董事以后,立马有人找来医院,告诉他暂时不能离开医院,最好不要离开时敬光的病房。
这时候他才意识到,自己被这个老头子设计了。怪不得他那么轻易就同意股权变更的要求,原来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。
为了给自己的老年生活提供足够的保障,时敬光不惜花重金买下一位律师,用严谨的法律控制住自己的自由,威胁他在老头子恢复活动以前,必须一直留在他身边。
法律根本不是为了人制定的,而是为了富人们制定的!男人狂躁不已,但是面对这样一份具有法律效力,又看不出任何破绽的文件,他只好委屈妥协。
“生气是没有用的时先生,您必须尽心尽力,直至您的父亲康复为止。”
康复为止?他这个样子,还有办法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吗?公司难道要交给这么一个“废人”打理吗?时赫恩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时敬光这么做的理由,难道仅仅是因为不舍得自己的财产吗?还是在担心坐上董事的位置以后,会弃他不顾?
“如果他康复不了呢?难道我要陪他到公司破产吗?”
“这您不用担心,文件上有明确的日期,到规定的日期以后,我会告诉你接下来怎么做的。”
除了捶墙,他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愤怒。这个老头子,快死之时,还不愿放过自己!
“我给你钱,你放我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