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的时先生,您最好彻底打消这个念头。”西装革履的男人微笑着摇头。
“五百万?一千万?五千万?”男人盯着他的眼睛,一点一点试探。禁得起诱惑的人实在少之又少,特别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上,只要有钱,就能拥有一切。
“时先生,容我最后一遍提醒您,不可能的。”
“那一亿呢?”时赫恩斜眼看着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。他就不信了,一亿人民币还不能让他动摇!
“我实话告诉您,我和老先生的协议里,没有钱的关系,想必老爷子很清楚,钱这种东西,容易收买人心,也容易失去人心,如果您真的想做交易的话,就尽心把您的父亲照顾好。”
绕来绕去又回到了远点,时赫恩杀了他的心都有了。他现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是被那个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东西彻底禁锢自由。
——今天晚上九点来医院一趟。
信息发送成功,男人走出洗手间。他不会坐以待毙的,事到如今,只有两种解决办法,第一,时敬光好运气的彻底清醒过来,第二种,就是让他永远醒不过来。
坐在副驾驶上的欧阳,盯着旁边人完美到不像话的脸庞,犹豫了很久,还是选择了沉默。这种私人的问题,还是不要问了吧。万一再把他惹毛了,自己图的什么呢?
“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男人语气轻松。
“没什么……”
“我上中学的时候,确实被一个男生拦下过。”
啊——烟花一下就在欧阳的心里炸开,听当事人讲述事情的经过,果然更容易激动一些,而且也更带感!
傅司瀚初中的时候,被一个小学弟强行告白了,虽然有些意外,或者说是很意外,但是小学弟坦诚的样子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,而且之后因为升学考试,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。
“就这些?”
“……”她还想听什么?小说里那种桥段怎么可能发生在他身上?
“那你和凌勋在酒店又是怎么回事?”
傅司瀚:“……”
女人的八卦之心总是无穷无尽,就算把事情的原委和她讲一遍,她估计也不会听的,她只会按照自己的想象,以他们两个为蓝本,描绘出一副她满意的画卷。
“只要记住我们没有发生过什么就可以了。”
“所以你真的把他按倒在床上了?”
重点抓的完全正确,马上崩溃的傅司瀚张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,他为什么要抛出一个他根本难以应对的话题来?
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,他看见旁边的女人捂脸娇羞状,直呼:“你们怎么能这样!”
完了!他的人生基本结束在五分钟以前了,还有什么比让一个女人误会自己的性取向还要让人难过的事情?
男人一脚踩下油门,直奔医院方向,他要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来,好好和这个对自己似乎有很大误解的女人,聊聊人生。